“疫情的影响会持续很长一段时间，因为大家都习惯戴口罩，所以呼吸道传染病甚至过敏性疾病开始减少，整个医疗秩序都会改变。”
杨泽芳的观点有大数据支持。丁香园的报告显示，92%开放复诊的门诊量同比下降，其中70%以上的门诊量同比下降40%以上。当环境充满不确定性时，诊所管理者的焦虑随处可见。
强森医药董事长贺海洋可能是最焦虑的人。在过去的两年里，强森医疗以坚定的态度在中国先后开设了10多家诊所，其门店数量已达到近40家。员工600多人，营业面积2.5万平方米，在疫情期间，贺海洋感受到了巨大的压力。
“最大的压力是员工的工资和房租。我们的月租金是140万。而且，我们最早的预测是，疫情的影响至少会持续到9月份。其实也是这样。我们目前的门诊量只恢复到去年同期的70%，账面亏损已经超过5000万。”
何海阳说，在他停止参观医院后的两个月里，他一直在反思自己的经营理念。“作为一家公司，我们应该做更有效率的事情。以前主要以门诊为主，扩展较多。疫情过后，强森会选择以大卖场为主，因为在投资资源相似的情况下，大卖场的成长空间和服务半径更为充裕。”
重视医疗质量的诊所不应该过得太差
并不是所有的诊所都被疫情拖垮了。在丁香园的报告中，12%的新开诊所在6月份实现了门诊量持平甚至增加。
智北医疗就是其中之一。这家医疗机构成立于2016年，有五个诊所，专注于儿科服务。就在论坛召开的前一周，智北医疗南京诊所刚刚开业，开业当天的场景让创始人欧至今记忆犹新。“我们准备了一周的号码，不到两个小时就被订满了。我们没有宣传的时候还是这样。”
后疫情时期，了解贝类的秘诀是什么？如果用一个词来回答，欧的答案是“同质医疗”。比如智北，每个医生上岗前都要考试，每个问题都会有一个标准答案。只有认同智北的医学理念，才能拿高分。
“医疗同质化其实挺难的，因为每个医生天生就不一样。但真正同质化的时候，可以降低风险，整合服务，高效利用资源，合理控制医疗费用。”
这一点得到了杨泽芳的认可。
“疫情过后，有一个非常明显的现象，不仅是诊所之间，同一诊所的医生之间也是如此。好医生的数量已经超过了去年，只有30%的坏医生康复了。所以疫情会让我重新审视我们的业务，审视我们的医生。”
为了解决医生之间的分化问题，杨泽芳开始了疫情后的第一次培训内容，就是把门诊每个医生的会诊过程拍成视频，组织大家每天坐在一起看回放，讨论研究，讨论提炼为“你这个时候说这句话合适吗”“做这个动作有什么意义”等等。最后，他总结了一套标准，供所有医生遵循。
“爆发前丁香诊所的自我要求是80分。我觉得你只要比市面上50分60分的诊所强就行了。但是这次疫情改变了我的想法。我觉得我们诊所的医生应该达到90分以上。为了将我们的质量水平提高到一个更高的水平，您必须接受更严峻的挑战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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